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就這樣她的印象像漲潮的海浪般一波又一波地向我沖來

把我的身體沖往奇怪的地方去

在那些奇怪的地方

我沿著河走到河口

在最後留下的五十公尺的沙灘上坐下來

哭了兩個鐘頭

「關鍵就在軟弱」

「是對什麼的軟弱呢?」

「對一切呀。道德上的軟弱,還有存在本身的軟弱啊。」

在那裏

我們都是活著的

或者也曾經互相擁抱過
















































































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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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  karren309 發表在 痞客邦 留言(1) 人氣()